2016年3月28日 星期一

「這種病目前並沒有特效藥,只有耐心與信心。」
--我女若蘭

  天真與純真無邪所堆砌,如糖果一般甜美卻隱約散發清高的蘭,這是孟若蘭8歲前的生活寫照。深受同儕、教師與父母的喜愛,勇敢做夢、奮力實踐,錦繡的人生正要開始。但這單純的笑顏馬上便被擊碎,籠罩在病魔的魔掌之下。夢醒的若蘭,該如何重新站起來面對人生?

  《我女若蘭》這部電影以相對於當時細膩的手法,側寫了人物的性格,例如運鏡的手法或者是演員的小動作。音樂與劇情之契合,依然使即便是隔了一甲子的我感到驚奇。在適當的時機出現適宜的配樂,使得情節更有張力;但令我印象更深刻的是導演的反向操縱。在偶爾幾處出現了音樂的情境與劇情想傳達的情感完全相反之處,這股明顯的落差除了給予觀眾荒唐、難以置信之感,彷彿也訴說著現實的無可奈何。這部電影也充斥著時代的要素,如穿著、令醫師束手無策的小兒麻痺症、國父與三民主義思想、傳統道德價值觀,彷若置身於若蘭所處的年代,身歷其境。

  因小兒麻痺症而使芭蕾舞夢碎的若蘭,在父母的鼓勵與自身的好勝心之下,終於鼓起勇氣重返學校。但當時的台灣對於特殊教育並沒有絲毫的概念,遑論若蘭會得到平等的待遇。原本是大家崇拜的模範生,墮為被恥笑的「李鐵拐」,若蘭的自尊因此被打碎,從此不再重返校園。如果當時的學生擁有「尊重、包容、友善,拒絕謾罵與人身攻擊,與人建立良好關係。」的觀念的話,相信若蘭就不會輟學在家十幾年,而是在學校繼續發光發熱。但正如電影中被呵護的蘭花一般,若蘭也得到大量來自父母與童年玩伴的「愛」。但這過度沉重的「礙」卻使若蘭質疑自己存在的價值,認為自己因為殘疾無法配得上其他人,無法回報那令人窒息的溫暖。


    耐心與信心,再加上一點奇蹟,若蘭最後成功地建立起自我價值,也克服了小兒麻痺症帶來的不便。若蘭最後終於從失敗中站起來,正面回應所愛之人,迎向嶄新的明天。

2016年3月21日 星期一


智力、創造力和智慧三者之間何者比較重要? 關於這項議題,很多人已經利用本身所學,向智力、創造力與智慧這三者進行再定義申述自己對這三個名詞的看法。感覺如果我又和他們一樣從探討三者異同開始便落入窠臼,還不如直接開始進入主題。我覺得智慧比較重要。我以一名專業諮商師的觀點來看待這項議題,而非站在教師或者學生的立場,畢竟輔導諮商才是我當初選教育系的目的。 以諮商師而,智力,抑或者其衍生而出的能力是基本配備。如果一名諮商者無法有效掌握諮商倫理與理論,導致諮商成效不彰,在我眼中這是違背諮商的首要準則:「為當事人謀求最大利益。」失敗的諮商如果最後走到轉介或草率結案這一步,不論對諮商者或是個案都是傷害。如果利用Gardner提出的多元智能理論來看,當諮商者的語文智能和人際智能發展不足,可能代表著這位諮商者並不適合做這行。大家可以設想一個情境,個案對諮商者表達其情緒或訴求,但諮商者卻無法適度地掌握個案狀況以及進行初層次同理心,遑論高層次同理心,這份工作可能根本不適合該諮商者。 類似於法官的判例,也有多種可以套用在不同個案的基模來幫忙諮商者了解、分析個案。透過大量接觸不同的情境,諮商者越來越能面對個案的需求。但只是單純地遵循成功的軌跡,這足以應付未來所有的需求嗎?或許哪天出現了一位特殊的個案是無法依照過往經驗來幫助的?這時候便需要創造力的幫助了。模擬當事人思考方式、構思治療方法、甚至發展出專屬於自己的一套理論,這些都需要創造力的參與否則無法達成。 但依照我的認知,智慧的重要性依舊凌駕二者之上。如何運用自身的智慧套用至周遭事物上,使自己適應不同環境是件重大的命題。諮商者如何從自己的知識庫中提取目前需要的內容、了解事件的輕重緩急與判別三種不同因素、理解個案生命的情境脈絡以及處理各種突發的緊急狀況,這些都需要仰賴智慧,而這些模糊地帶正是諮商的核心所在。綜上所述,我覺得智慧比其他二者更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