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4月18日 星期一

2016 Dream Hi-未來教育概念展

  為了作業需求,本魯宅終於下山活動活動,而非一直窩在電腦/沙發/床鋪上(歐不我的普蘭德斯)。或許是展期第二日的緣故,並沒有出現我預期中的人潮,但狹小的空間使我有生存空間被壓迫之嘆。以下為本次展覽的簡短心得。
  首先吸引我的,是EDU這三個大大的黃字。第一眼撇過還覺得理所當然,覺得這展覽與「教育」有所關聯,因此自然會以教育大作文章。稍微瞇了一下眼睛才發現原來這是三個字的字首排列:教育(E)、夢想(D)與翻轉(U)。被這文字遊戲吸引的我去參與了EDU TALK,一場由來自不同面向的人,共同講述教育理念的演講。從阿美族語的謝謝,到立足台灣放眼世界的國際教育,內涵豐富,但令我認同的卻只有一句話。「教育就是當一個人把在學校所學全部忘光之後所剩下的東西」,這句話是愛因斯坦引述前人之語,在這個場合又再次被引用。說來慚愧,這句話是我在這1個多小時的演講中印象最深刻之處,其他演講者的內容我忘得差不多了,卻也剛好反向證實了這句話。我忘了阿美族語中頭、眼睛、耳朵的說法,卻忘不了原住名少年學習母語、企圖重振部落文化的熱情;我忘了美的認知論述,但是無法忘記學生臉上的自信以及抽離現實後的美感;我忘了興大附中推廣國際教育的確切數據,但忘不了推動此教育議題的深耕凝視。回想國中時曾經覺得「沒什麼用處」的課程,卻在日後對我幫助最大。「教給你帶得走的能力」是那堂課的核心價值,對我來說情意層面的知識,比認知更加重要。帶著這份體悟離席,繼續參觀接下來的展覽。
  下一個展區:偏鄉未來區是我花最多時間探索的區域。個人對於偏鄉教育頗感興趣,因此花了不少時間於此。雖然攤位五花八門,但大致上可以分為兩大類:與社區資源進行結合和數位融入課程。學校課程結合社區資源,另闢教育新領域,推動偏鄉學校發展在地特色。這樣的成功模式固然不錯,但是並非全台灣皆適用。或許因為我過度天真未涉世事,對於此區域濃厚的商業氣息稍感失望。數位化遠距教學對我來說是個不錯的教學方式,但是這必須考慮到現實層面:教學資源分布不均。若大力推廣遠距教學,是否能夠顧及電腦以及網路普及率較低的區域,這個疑問一直在我心頭上縈繞。除了攤位之外,還有一個電子白板可以寫下對於未來教育的期望。我的期望是「成就他人之成就」,從入教育系以來始終如一。雖然現在講犧牲奉獻可能有打高空炮之嫌,但我真心希望他人的人生可以因為我的存在而更加美好。

  避免淪為流水帳,與十二年國教委員會的論述切磋、開心存摺和扭蛋邂逅、教育丸子的夢想交換、教師評鑑觀念釐清等經驗就不額外贅述。這一整個展覽逛下來感覺有看到新的活力注入教育中,但我也希望展覽人員能夠更熱切些,幫忙參加民眾講解自己所屬攤位,被顧攤人員冷落不只一次並不是良好的逛展經驗。整個展覽如園遊會一般活潑,但正如前面提及,商業氣息的涉入讓我有些小感冒,有些攤位的存在使我產生與展覽主題產生衝突的不和諧感。希望下次的舉辦可以有更空曠的展區與明確的規劃動線,創造一個更舒適的展覽空間。

2016年3月28日 星期一

「這種病目前並沒有特效藥,只有耐心與信心。」
--我女若蘭

  天真與純真無邪所堆砌,如糖果一般甜美卻隱約散發清高的蘭,這是孟若蘭8歲前的生活寫照。深受同儕、教師與父母的喜愛,勇敢做夢、奮力實踐,錦繡的人生正要開始。但這單純的笑顏馬上便被擊碎,籠罩在病魔的魔掌之下。夢醒的若蘭,該如何重新站起來面對人生?

  《我女若蘭》這部電影以相對於當時細膩的手法,側寫了人物的性格,例如運鏡的手法或者是演員的小動作。音樂與劇情之契合,依然使即便是隔了一甲子的我感到驚奇。在適當的時機出現適宜的配樂,使得情節更有張力;但令我印象更深刻的是導演的反向操縱。在偶爾幾處出現了音樂的情境與劇情想傳達的情感完全相反之處,這股明顯的落差除了給予觀眾荒唐、難以置信之感,彷彿也訴說著現實的無可奈何。這部電影也充斥著時代的要素,如穿著、令醫師束手無策的小兒麻痺症、國父與三民主義思想、傳統道德價值觀,彷若置身於若蘭所處的年代,身歷其境。

  因小兒麻痺症而使芭蕾舞夢碎的若蘭,在父母的鼓勵與自身的好勝心之下,終於鼓起勇氣重返學校。但當時的台灣對於特殊教育並沒有絲毫的概念,遑論若蘭會得到平等的待遇。原本是大家崇拜的模範生,墮為被恥笑的「李鐵拐」,若蘭的自尊因此被打碎,從此不再重返校園。如果當時的學生擁有「尊重、包容、友善,拒絕謾罵與人身攻擊,與人建立良好關係。」的觀念的話,相信若蘭就不會輟學在家十幾年,而是在學校繼續發光發熱。但正如電影中被呵護的蘭花一般,若蘭也得到大量來自父母與童年玩伴的「愛」。但這過度沉重的「礙」卻使若蘭質疑自己存在的價值,認為自己因為殘疾無法配得上其他人,無法回報那令人窒息的溫暖。


    耐心與信心,再加上一點奇蹟,若蘭最後成功地建立起自我價值,也克服了小兒麻痺症帶來的不便。若蘭最後終於從失敗中站起來,正面回應所愛之人,迎向嶄新的明天。

2016年3月21日 星期一


智力、創造力和智慧三者之間何者比較重要? 關於這項議題,很多人已經利用本身所學,向智力、創造力與智慧這三者進行再定義申述自己對這三個名詞的看法。感覺如果我又和他們一樣從探討三者異同開始便落入窠臼,還不如直接開始進入主題。我覺得智慧比較重要。我以一名專業諮商師的觀點來看待這項議題,而非站在教師或者學生的立場,畢竟輔導諮商才是我當初選教育系的目的。 以諮商師而,智力,抑或者其衍生而出的能力是基本配備。如果一名諮商者無法有效掌握諮商倫理與理論,導致諮商成效不彰,在我眼中這是違背諮商的首要準則:「為當事人謀求最大利益。」失敗的諮商如果最後走到轉介或草率結案這一步,不論對諮商者或是個案都是傷害。如果利用Gardner提出的多元智能理論來看,當諮商者的語文智能和人際智能發展不足,可能代表著這位諮商者並不適合做這行。大家可以設想一個情境,個案對諮商者表達其情緒或訴求,但諮商者卻無法適度地掌握個案狀況以及進行初層次同理心,遑論高層次同理心,這份工作可能根本不適合該諮商者。 類似於法官的判例,也有多種可以套用在不同個案的基模來幫忙諮商者了解、分析個案。透過大量接觸不同的情境,諮商者越來越能面對個案的需求。但只是單純地遵循成功的軌跡,這足以應付未來所有的需求嗎?或許哪天出現了一位特殊的個案是無法依照過往經驗來幫助的?這時候便需要創造力的幫助了。模擬當事人思考方式、構思治療方法、甚至發展出專屬於自己的一套理論,這些都需要創造力的參與否則無法達成。 但依照我的認知,智慧的重要性依舊凌駕二者之上。如何運用自身的智慧套用至周遭事物上,使自己適應不同環境是件重大的命題。諮商者如何從自己的知識庫中提取目前需要的內容、了解事件的輕重緩急與判別三種不同因素、理解個案生命的情境脈絡以及處理各種突發的緊急狀況,這些都需要仰賴智慧,而這些模糊地帶正是諮商的核心所在。綜上所述,我覺得智慧比其他二者更為重要。

2010年5月23日 星期日

Beautiful Scenety of World of Warcraft!




















Those are the scenety of Maraudine, one dungeons of World of Warcraft. The beautiful waterfall is the best thing in the dungeons, the waterfall have taken my mind and let me stear on the scream and do nothing for 10 mins!